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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天空的輕與重-初階3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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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看,我所見的天空被兩旁的建築物切割成一片窄窄的、長長的拼圖,幾片雲在其上飄蕩著,一會兒飄出邊框,過一會兒,又回來了,我看它們無所事事的樣子,便為它們取名字,到後來,連我自己都搞混了誰是誰,只好又重新再取一次:小白、小灰、小怪、小胖、小雞。而且,我還做上記號:☆、※、▉、◎、@,就像在制服上繡學號一樣。

「不要跑遠喔!」我喊道。

小怪說:「yes, sir.

小白說:「噢 ~

小雞說:「ㄣ!」 小胖:ZZZ

小灰已不見蹤影,只聽到回應傳來:「ㄏㄚˊ─」

遲遲等不到小灰歸來,我覺得有點無聊,就在藍天的部分寫下我的名字。這個字柠在半空中,不動。我輕輕推它,它就順著滑出去,我想把它拉回來,它卻飄到我的手構不著的距離了,於是我拿起雨傘,用手把勾住字裡的方塊。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誰也不讓誰。沒想到看似無力的字,這回居然莫名地堅持起來。我說:「別鬧了!蠢豬!」字噴氣道:「哼」我作勢要拿衣架打它,它就扭一下身體,掙脫我的雨傘,這股勁道衝來,我立刻跌坐在柏油路上,疼痛感傳遍全身,我望著字逃逸的背影,惡狠狠地嘶吼:「你去哪!?」字說:「離開你的視線。」我連忙跳起來,追著它跑。

好幾次,我手上的工具就快觸碰到它時,它都會輕巧地溜掉。我雖然心裡頭感到佩服,但仍然緊跟著它不放,像是要一口吞沒它似的。我的汗從額頭流到下巴,滴落在胸口,變成一片倒三角的溼地,映照出青空和雲朵,我辨識出☆、※的記號,但我沒有時間跟它們說嗨,字還在前方,直直地奔去,我發誓一定要捉住它,我愈跑越快…

        突然間,我猛然停住,因為前方沒有路,而是一整街與我對立的高樓,除非我有穿牆的能力,我才有辦法繼續追它。字消失在屋牆上方,終於離開我的視線,它贏了。我轉身,沿著這條街道慢慢地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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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點飄揚。
  偌大的公園,綠樹常碧。天濛著淡淡的灰色。只有一絲金黃微微在雲後咋舌。
  表妹坐在噴水池邊的白色混凝土長椅上吹著泡泡。
  像是回應著表姊五分鐘前慢慢走離噴水池、走向不遠處黃土小徑旁剛到的冰淇淋車的腳步節奏,表妹吹氣的節奏極緩。
  一口氣,徐徐自表妹那小巧的朱唇中呼出。那口氣穿越粉紅色的塑膠圈,被一層水霧包圍。
  氣已吹盡。那口氣脫離了表妹的唇,不受地心引力作用,披著蕾絲外衣般的透明水霧向上揚升。
  望向它,很快就會穿透它。穿透它,很快可以發現碧綠的樹葉其實不只是碧綠色。被葉面吸收了的其他波長的顏色,藉由包覆、具現著泡泡的水氣,重又出現在人的眼前。
  像是彩虹般,繽紛而耀眼。
  偶爾調皮自我意識過剩而忽高忽低,這一小口的氣,順風勢而起卻能獨立於風的流動之外,圓嘟嘟的身形如此活潑。
  不過,表妹的注意力不在它那圓嘟嘟的身上。
  表妹很專心的呼著出下一口氣。
  一會兒,毛毛的雨停了。
  再一會兒,空中滿是活潑的泡泡。
  不過表妹的注意力並不在那裡。
  樹枝上的小鳥跳躍著啾啾。表妹聽著。
  水滴落入噴水池中,波起漣漪,一聲聲秘密的共鳴在水池擴散著,一如一場秘密演奏會。表妹聽著。
  很快,天空晴朗了。
  泡泡們在空中慢慢卸下了外衣。隱隱約約,表妹可以聽見,當它們脫下外衣時那一絲絲歡愉的清脆。
  它們上了天際,和天空融合了吧。像是這麼想著,表妹微笑。
  「該走了喔。」表姊遠遠喊著,朝水池走來。
  「嗯。」表妹開心的應答著,雖然看不見,但她知道表姊手上正拿著她最喜歡的冰淇淋。
  表妹伸手摸索著泡泡水的瓶蓋,一下子找到了,把它慢慢蓋上,然後再摸索著找到放在身邊小小的手杖,慢慢起身。
  此時金色的陽光灑了下來。
  遠方的表姊忽然止步。
  表姊的止步,該無關乎表姊腳邊那條黑色的犬。牠悠閒的抖動著渾身的毛皮,水珠四濺,而表姊沒有閃避。
  表姊的止步,該無關乎表姊背後正遠離的冰淇淋車。老板熟練的駕馭著它遠離尾隨而來的公園警衛,而表姊的純白羊毛褲甚至差點被冰淇淋車輪奔過水窪時激起的水花濺到。
  表姊的止步,該無關乎手中冰淇淋的掉落。它以沾染上了表姊的純白羊毛褲,而表姊仍未察覺它的存在。
  那表姊為何止步?
  像是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事物,表姊取下了眼鏡,輕揉著自己的眼。
  噴水池旁的表妹;噴水池飛揚的水柱;金色的陽光;碧綠的樹。若是將之切割開,每一個事物都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平凡。
  但,此刻,表姐卻像是認不得它們了。
  不,該不是認不得。
  或者應說是,它們組合成了另一個表姐不曾看過、卻帶有種陌生的熟悉感的事物。
  若是在記憶的涓流中尋找對這事物的適切形容,那該會是:薄薄金色翅膀正輕輕舞著,腳尖輕踮,一個小小天使立於地面,方自天際降臨。
  表姊抬起頭,望向清澈的天空。陽光耀眼。
  沒有一絲灰殘留。
  天蔚藍的很乾淨。
  像是自自己的遲滯狀態中忽然驚醒,表姊一臉恍然。是因為那片不殘留著灰的清澈天空嗎?
  「怎麼可以一個人把泡泡吹完?這樣不乖喔。」
  尚不及察覺表姊面部表情的變化,她已邊朝著表妹跑去,邊大聲喊著叫著。「換我了換我了!」
  表妹嚇了一跳,跟著吃吃笑了起來。
  金色陽光下,表妹高舉著粉紅色的半空塑膠小罐。而她的笑容,比金色的陽光更為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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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張明信片:小城鎮的中央廣場有一個噴水池,四個圓弧邊像花瓣一樣盛著一池水,有三個橢圓疊起來的大理石柱上頂著一個漏斗狀的盤子,兩條細細的水柱從那裡注入池子裡。但因為這是明信片的關係,所以只看到兩條鴿子羽毛中間的細莖,以及池子裡兩圈對稱的漣漪。

  水池很安靜卻很有份量地佔了幾乎所有空間,只留上方三分之一給這個小廣場。大理石柱子擋住了朝鏡頭來的那條路,路的這邊有白牆矮房子,遠一點的窗台盆栽垂掛而下;人行道上兩個當地人頂著她們的籃子,打算越過鋪石子的廣場走回家。另一邊的一層樓房子則有寬敞的騎樓,每個柱子間都彎成像拱門的弧線。

  幾乎是很晴朗的一個下午,因為水池裡只有一些撕成棉絮的雲,而二樓窗台附近有個屬於陽光的亮點。我從明信片裡抬起頭來,看到那個亮點也在你的墨鏡上。

 

  月台上沒有什麼人,大包小包的食材暫時先歇在我們坐的椅子旁邊。

  你說這裡的天空很美,藍得像用濾鏡篩過,不像你的家鄉那樣,總是有很多雲,不過一直會看看天空,因為你很喜歡。

  你也跟我說過在這裡的生活比之前更快活了,你終於能踏穩自己的腳步。

 

  這個時候我想起一本書上說這個藍色是怎麼來的。

  如果天空太遠,那就用海水。光波好比海浪,由紅到藍為長短,而海浪有細碎的,也有來勢洶洶的。當一波捲起的海水打到岸上的時候,大浪不會被小小突起的石塊以及之後再大一點的石塊攔截,要一直到接近海灘,才會順勢鋪成白色泡沫;但是那些最細微的浪花,會在第一道小石礫區就被打散。而太陽光也是這樣子:衝進地球的紅色黃色等等的長波光通常不受阻礙衝出大氣層,只有藍色和紫色的小短波會受到天空中的微小空氣粒子阻擋散開,成為我們看見的藍色。

  所以你像這些藍色的小短光選擇接近自己心裡的地方落腳,所以你可以有這麼明亮的藍及無所畏懼的眼神,即使未來如天空遠得可以不知道盡頭,可是任何起點都可以畫出你所要的方向。

 

   這個時間過得緩慢如明信片上光景的下午,我們在月台等車。

   你說完那句話以後,又習慣地把視線拉向遮棚外的天空。身邊的你仰著頭說,今天的天空很適合讓人做白日夢。我從鏡片上看到風緩緩吹著,你微微笑,好像只是因為左邊的一朵像城堡的雲慢慢變成羊群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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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是淡淡的藍,我來回地畫著,想讓色鉛筆的筆蕊磨為細粉,照著書上教的筆法,畫出想要的天空;我用筆沾了些水,由上而下帶出漸層,但因為素描紙比較吃水的緣故,一下就乾了,不過畫出的漸層藍天挺讓我滿意,雖然學長說,如果想這樣玩,還不如拿水彩畫,但我還是喜歡色鉛比較纖細的感覺。
不知不覺嘗試了許多方法,掌握到了一些技巧,而才剛買的新筆,也被我玩掉了一節筆蕊,不過還是很開心。
 
藍天啊!一種很乾淨又很悠閒的感覺,我總是這樣覺得,如果可以在天空飛翔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但我有懼高症,還是算了吧!想想就好。
 
下午3點,文學社依然冷清,我停下了筆。
隨著鍾聲響起,社團空間才出現了一些別的社團的人。
 
「鈴音──。」熟悉的聲音從走道傳來。
是露法。
她垂著眼,有些精神不好的樣子走了過來,
「沒事吧!」我問著。
她拉了一張椅子和我對坐。看著我。從她的眼神裡,我已心理有數。
突然她一頭靠過來,在我的胸口上轉啊轉地說:「鈴音,怎麼辦啊?」於是我撫摸她的頭,安慰著,讓她慢慢把發生的事情說完。
 
她再次坐起身來,而視線則是望著遠方。
看了看她,我打開手中的色鉛筆,移到她身前。
她看向我,我點了點頭,於是她找了一面空白開始作畫。
 
畫面下方鋪上了草地,除了青綠外,還用墨綠加了幾筆,有輕重的感覺,這時她挑了紫色系,開始使出手腕填取整張白紙上空;從薰衣草色,到濃郁的葡萄紫,沉重的筆身不知道有沒有在躍然紙上時減重了一點。
很快的紫色已佔滿了整個天空,只有把地上留給了草原,正當我猜想她下個用色時,令我意外地,她擇了橘色和黃色,在顏色縫隙間再度填上幾筆,在看似被紫色盤據的畫紙上,又多了一種色彩。
因為鉛筆的筆觸使整個畫面是一種紛亂的感覺,這時她拿起水彩筆,點了些水,畫面眨時,在紫與橘間融出一種奇妙的天空,被紫掩過的綠色大地,高空卻露著一抹夕陽餘輝,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感動。
光茫是如此誘惑人們前往,但天空早以被佔據,無法透析的光芒,這樣的天空,多少都會徬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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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辦公桌前,有一大片窗,天晴時,白雲點綴著藍空,陽光燦爛爛地射入辦公室裏,窗台前一排花草們仰首愉悅地享受著台北難得的晴,卻苦了一整排正對著窗戶的同事,她身後的同事紛紛戴上太陽眼鏡、或打開雨傘斜靠在桌上,遮蔽刺目的陽光,或擔心著皮膚晒黑或看不清電腦螢幕,只為了她的主管相信風水,不願意讓她們把遮光簾放下,不知情的人一進她們這間辦公室,只見兩列傘陣顏色恣意展現,每人如露營似地躲在傘下喀哩喀哩敲著鍵盤,引人發噱,有些頑皮的同事還特地拍照留念,為這個部門的奇景留下到此一遊的証明。

而她一直以為自己恨窗外那一方天空。

只為了它提醒著自己放棄的生活,波希米亞式的、不羈如風的生活。曾經,和劇場的朋友們暢談著表演境界,關於精神可能到達的神秘之境,直到天之將明,在排練場的地板上沈沈睡去;曾經,花一整個月在倉庫裏,眾人一起將木板和角材釘起、補土、刷底漆、上色,用她想來不可思議的技術豎起足足有兩層樓高的三面舞台,然後,演出結束拆台時,兩片高牆在她眼前彷彿不具重量的緩緩向前飄落,直到落地時才發出砰然巨響,木屑隨著震盪起的風往站在最後一排的她襲來;曾經,在印尼瑪喀薩島上,和當地表演者一起做即興演出,在一個種滿灌木的花園裏,有人扮演風,在全場奔來奔去,有人扮演水,優雅自在地漫舞著,她則選擇做澆水人,在表演結束的點,她為一位印尼表演者種下的椰子樹苗灌溉,兩人相視一笑;曾經,他們在演出後,在波士頓的街頭上遊盪了幾個小時,只為了找到一碗熱湯麵,以安慰自己被漢堡、薯條摧殘好多天的台灣胃;曾經,在鼓聲、火光的鼓動下,她忘我地舞動著,時而和他人交會互動,時而進入自我的迷離,直至星稀;曾經,在天晴的時候,人們都外出上班、上學了,居住的社區裏有著真空似的安靜,她看著窗外白燦燦的陽光,拿著筆記本塗塗畫畫,把關於未來的遠大夢想記錄下來。

但這些對她來說,都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了,三年了,每天的精神都花在工作上,下班後只能困頓地癱在沙發上,週休二日也耗在加班或整理家務。生命似乎只為了工作而活,日子都掛在打卡鐘裏,夢想似乎離她很遠了。她覺得望著那一方天空的自己,和囚犯巴巴地望著高窗上一小方天空沒兩樣,只除了每個月5號會拿到被囚禁的代價……

在一個颱風即將撲擊台北的傍晚,望出去的天空是一整片水暈似的紫藍,混雜著一方詭譎的橘黃,是那即將日落的太陽猶不願放棄這座城市,兀自努力地放出最後的光芒,但當夜色逐漸降臨,對面一幢幢大樓一一現出他們不祥的影子,一格格亮起的蒼白燈光則預告了上班族們又一個冒著強風暴雨也得加班的夜晚。她卻是異常的興奮,兩眼燦亮,喋喋不休地異於平常的寡言,同事不禁訝異地問她為何這麼的high?她愣住了……不禁自問,對啊,為什麼這麼開心呢?為什麼?窗戶如鏡子般映出她的訝然,為什麼呢?似乎,在這隱含危險的天候裏,在這間明亮的辦公室裏,和這群三年朝夕相處的同事在一起,有種被保護的安心感,她看著這片天空,微微地笑了,這種生活也許並沒那麼糟,至少,在這種天氣裏,她目前仍是一身乾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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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方狀的灰質盒子
他們將我強行置入
門與牆貼合地那麼緊 像在
親吻
沒有門把門把的位置被虛無填滿推
擠壓制 縫隙被壓縮只剩
一條黑線黑線之外或許有鎖 不只
一道
                                                                               
方形的天空被剪成一塊一塊的
角對角的堆疊最後呈色在我的
視網膜上 薄弱的感知不夠分辨那
是真實的天空抑或記憶中的
殘像
                                                                               
窗是空的
玻璃也許是逃脫了/還是從未安上
沁涼的空氣可以灌入 我
妄想
將自己摺疊摺疊摺疊成比那窗框還

的方塊
滑出 可能被不規則的窗緣劃
傷 但無妨
                                                                               
指甲的硬度在牆上潰敗
一道一道劃不出的刻痕 持續算計自由/
禁錮的長度
指甲斷了 血
乾涸在牆上 發出一種高質量的
沉默 沉默的尖銳嘲

                                                                               
最後我只能平躺 將後腦勺上的髮旋抵在
地面 一個比我存在還早的十字型
記號之上
然後可以看見天空
方形的不規則邊緣的天空
雲朵老了 星星已死
閃爍的光芒仍固執地以非常緩慢的速度
抵達 抵達我的
眼眸

有時候幻想天空是綠色的
原野的森林的青翠蒼鬱的綠
不是藍
不是那清澈的藍
不是那清澈到讓人感到憂鬱的

                                                                               
偶爾有鳥飛過 或是
飛機
「帶我走吧。」我呢喃
甚至驚訝於自己語調中的絕望
                                                                               
終於我看見一條
疲軟的繩梯自空中垂下 穿過窗框碰上

我探頭卻不管以哪一種角度都
望不見它延伸的盡頭
麻繩的粗糙觸感在手中蔓延 我決定
爬上爬上爬上爬

然後或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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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與風箏在天空中相遇了。

風輕輕一吹,風箏優雅地擺動;風箏美麗的姿態更襯出風的自在。他們追逐著、嬉戲著,只覺得天空從來沒有這麼藍、這麼遼闊。

然而他們很快發現,一旦彼此靠得太近,風箏就會不安的晃動;離得太遠,風箏又險險要往下墜。

年少的風與風箏好慌亂、好苦惱啊,他們努力地想找到最好的距離,然而在他們成功之前,線突然斷了。

失去風的風箏飛到雲端上,雲輕輕地托住風箏,讓他享受太陽的照耀,風箏覺得心裡暖烘烘的,不禁微笑了起來。

失去風箏的風找到了風車,風車隨著他旋轉的俏麗身影,填滿了他空白的筆記本。

只是有時,風箏會想起他跟風相視而笑的時刻;而有時,風也會想著風箏過得好不好?

據說天空的藍色正是用來傳遞這些想念與祝福,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天空特別地藍,那就是曾經的友人想起了你們共度的時光,輕輕地祝福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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