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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第六週 描寫生物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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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細細觀察過,那羽毛上確實只有一根羽軸,但神奇的是其附著在羽軸上的細毛,依然能夠收放自如——你一個吸氣把身體漲大,羽毛跟著蓬鬆起來,再下一個呼氣,抖動身子,又恢復成原來的嬌小,羽毛在身上彷彿也具有生命。

 

帶點透明的眼皮,並不是主要保護眼睛的構造,是拿來睡覺用的,就像人類擁有的眼罩一般。我喜歡看你閉上眼睛休息,看起來相當安心,遮擋住你那像能夠看穿四面八方的銳利雙眼,此刻你安祥地模樣,才會讓我將你與『可愛』這兩個字給搭在一起。

而真正能夠保護眼睛的其實是你獨有的構造:瞬膜,我認真地端詳過,卻始終看不見那被稱作是「第三眼瞼」的構造,這能夠使你的雙眼維持雪亮並且防止那些人類肉眼也看不見的灰塵,入侵至你的眼球。

 

從幼鳥時期就住進我家,你早已忘了原有的野性。當我將手指頭靠向你的脖子時,你絲毫不畏懼,而是將脖子拉長討著撫摸,我輕輕觸著直到你的眼睛閉上,看上去是極為享受的姿態。豐滿的羽毛,蓋住你的嗉囊,不像小時候能透過嗉囊的漲大而了解你大概吃飽了沒——從泡水的軟飼料到現在的乾飼料,你從雛鳥轉為成鳥也不過半季的時間。夜晚,你會用那戲如竹籤的單腳撐起全身,再把柔軟的脖子180度的翻轉到背後藏起,頓時就成了一顆「毛球」,我好奇你將另外一隻腳藏到哪去,同時也想著你在飛行時又將兩隻腳縮去哪裡,這樣的動作套用在人身上,想必腹肌是又酸又痛苦的吧?

 

偶爾,我會放著你在地上走動:單腳一步一步前進又或者雙腳小步小步跳躍,這是你在地板上的行進模式,時不時還會歪著頭查看著世界,據說鳥的視野能夠涵蓋近270度。我將頭正式前放想模擬你所能見到的世界,但得到的卻只有「暈眩」的感覺。出太陽時,端一盆水讓你清涼一下,你是遁進水裡後又竄出,在水中的時間雖短,卻也足夠你抖動著全身上下的羽毛,將羽毛上的水珠散射出來,乾爽的陽台突然多了許多水漬以及,那小小的腳印。

 

沒人在家時,你會唱歌——至於為什麼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假裝沒人在家。高昂的聲響能穿透整間屋子,洪亮的鳴叫讓我不知道那是悲還是喜,是不喜歡被困在籠內還是很享受此刻的孤獨?許多人在選擇寵物時,認為貓狗麻煩,兔子或爬蟲類又沒感情,談到鳥,會讓人陷入一股沈思:因為他像是有感情又像是沒感情,我始終不知道你的喜怒哀樂,說你像兔子那般好像也不為過?輕盈的存在於這個空間,陪伴在身邊是又少了些存在感,矛盾呀矛盾,就由於養你是好還是壞,矛盾呀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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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凸起的傷疤   佳樺

 

右手食指關節處,前些日子不慎被刀片劃過。

受傷的瞬間,沒有疼痛,只見右手被紅色顏料迅速染紅,然後才有刺刺的聲音傳來受傷的驚呼及蟄人的痛楚。

醫生叮噣:「定時抹藥,且不可碰水!」

 

一連幾日,切痕附近的皮膚只能包紮防水貼布。換藥時,受傷的肌膚是剛上漆的牆,顏色比周圍皮膚白嫩上幾分。傷痕是一道蛹,安安靜靜地躺在初生的大地,在等待一個破繭的時刻。

 

第五天,新生肌膚如一片被塵土潑灑過的灰泥牆,因為沒有雨水滋潤,開始一片一片皺摺剝蝕。斑駁泥塊剥落的紋路,像上頭佈滿污漬血痕的老舊壁紙,彷彿還聞得到醬油、黄芥茉在紙間傾倒、塗抹過後,經悶熱發酵的霉味。

霉味的附近,有些頗像是歷史遺留的斷垣殘梯。還好近日沒下雨,否則泥濘的地面,會讓蛹沒法好好靜處。

 

那顆蛹,開始由粉色,幻化成淺褐。它生長在在這些霉味中。

 

蛹躺在安歇的處所。它的表面,結了高高低低、片片堆疊的保護膜。老舊的壁紙愈來愈髒污,是舊公寓的老式裝墴,蛹,就在老公寓裡休息。

 

此處雖是廢墟,一景一土卻都耐看。

 

今天,蛹動了一下,右邊側緣有了小小的裂痕。我好奇想掀開看看蛹的初生,但外殼的鬚沾黏到粗硬的沙粒,膠黏著乾硬的泥塊。

我小心翼翼地撥開土塊。因為沒有水份的滋養,蛹殼的紋路極為粗糙。殼外附著粗硬的沙石,我看不到蛹內新生的脈動。

 

只能想像彌月之喜時,興奮地剝著紅蛋時,一角露出的粉白及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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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和女友從工作室附近撿回一隻小貓。他們聽聞吱吱的貓叫聲,剛蹲下呼喚,小貓就直衝上女友的大腿。雖是透早,機車已在六條通呼嘯來去,又不見貓媽媽在附近,只好放進背包帶回家。

   小貓咪約莫兩周大,是隻白底虎斑的米克斯,肚皮有著軟細的白毛,逃竄的跳蚤忽隱忽現,白肚與虎皮交界處圍著一圈像是內裡的黃毛。全身比例最多的還是虎斑,背脊處多是點狀的斑,越往四肢就越拉越長,好像穿上太小卻有彈性的襪子,硬把斑點扯成了條紋。幾乎與身長相等,長大後油亮如雨傘節的尾巴,如今還是蓬鬆的。凡此種種都是等他睡著才細看得知,平常只見一球黑白毛團東奔西跑,沒一刻靜止。我看他不清,他也未嘗瞧得見我。對他來說,我是個會產生聲音的物體,隨後並帶來食物,我的臉和牆上的畫、地上的磁磚花紋沒甚麼不同。

   由於家裡還有兩隻老貓,這次我只想當中途,決定叫他小貓咪就好。

   女兒說,「家裡好久沒這麼有活力了,他好可愛喔,我們還是養他吧!」

   我真的看不出哪裡可愛,不就是隻急吼吼的狗嘛。

   小貓咪關在廚房的籠子裡,籠裡鋪上報紙,放上兩個小盒子,一個是貓砂,一個是被窩。但他總愛窩在貓砂盆裡,逼得我不得不隨時清乾淨貓砂。他只要一聽到我的腳步聲,就如困獸般來回奔走,狂叫不已,並循聲爬高,直到卡到籠頂,攀附如一張獸皮,最後力竭摔落。但一兩周後他就會輕巧地跳下來了,好像完成一次次花式體操。

   一個月後,原本視小貓咪如怪物的Mika,勉強可以讓他接近到一尺內不哈氣,我們決定把籠子收起來。

   小貓咪在客廳裡跑來跑去,還跟著阿虎鑽過貓洞去陽台上廁所,直到其他兩隻貓都累得在自己窩裡睡著了,小貓咪慢慢晃盪著,他跳上沙發向我走來,黃色的圓眼定定望著我的臉,輕輕地咪嗚一聲低下頭來,他顏色不等的前掌在我的肚子上開始踩踏,嘴巴則吸吮著我的睡衣,吧滋吧滋,他在我懷裡睡著了。

   隔天,小貓咪有了名字,叫做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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