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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0217輕重詞語小故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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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阿! 醒醒阿!",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話,醒來之後,我躺在明亮的醫院裡,也許是過於疲累,妳就坐在病床旁邊,趴在床邊睡著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記憶中我才剛入睡,就覺得腹部在隱隱作痛,想起身喝口水,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沉沉的睡去,直到妳叫我醒來,才微微睜開眼,卻又沉沉睡去,想醒來,卻無能為力。
我想在僅存的片刻記憶中弄清楚些什麼,妳就緩緩的醒來,才剛抬起頭來,就看到妳哭紅了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話沒說完,妳就開始哭,卻也一邊說”醫生說你的肝硬化,已經是癌症末期了”,那一瞬間,先是一片空白,接著腦海中浮現的是孩子的畫面,我該怎麼辦?孩子們該怎麼辦?,需要多少醫藥費?...我無法言語,因為有太多的問題和擔憂一一閃過腦海,"那該怎麼辦?",妳哭得更大聲了。

如果你知道你所剩的日子不多,你會怎麼過完最後的日子。

經過兩次的開刀與化療,原本強壯的身體千瘡百孔,試過所有可能的治療方法,都無法停止癌細胞擴散,先是從肝臟,順著血液到胸腔到肺部,我試著努力的呼吸,卻像在海拔一萬公尺的高空,空氣是那麼稀薄。
那一天所有的兄弟姊妹都來到家裡,靈堂也都佈置好了,客廳擺了一個木板,靠近房子裡面的地方擺了一個枕頭,妻子把我從房間攙扶到客廳,短短地五步路,我卻走了十分鐘,緩緩的躺下後,13歲的兒子跟10歲的女兒就在旁邊,他們好奇的看著我,輕輕地叫我"爸爸,我還要吃你煮得牛肉麵,你煮得麵好好吃喔。我微笑想跟他們說些什麼,卻無法開口,我只能跟空氣搏鬥,呼- 吸- 呼- 吸- 呼- 。
當我閉眼想再喘口氣的同時,眼睛卻是明亮的,我的周圍被陽光所壟罩,身體像是回到了18歲時候的輕盈,當我在度張開眼睛時,我不是在家裡,而是走在年輕時要離開家準備好好奮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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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疾速奔跑;重:背叛
 
他,熱愛跑步。
 
小學一次的機會,展現了驚人的天份,因而被選入跑步校隊,開啟了他的跑步生涯。曾經有人問他為什麼如此熱愛跑步,他說因為在風中奔馳的那種速度感,讓他感到不受拘束,自由自在,而這正是他渴求的東西,自由。
身為獨子兼長孫,各種家族聚會他總是親戚言談間的焦點,此外由於父母親不錯的社經地位,讓他除了衣食無虞外,也經常出入各種大小社交場合,然而為了顧及父母顏面即使不悅也不能輕易表現出來,這造就他自小就懂得如何包裝自己的喜怒哀樂,每年生日的第三個願望都是期盼可以逃離這一切找到他的理想鄉。
 
小學在一位體育老師的鼓勵和教導之下,開始接觸短跑,起初他還不是那麼願意,但參加幾次的練習之後,慢慢抓到訣竅後開始感受到奔馳的樂趣,而起跑到結束的過程是唯一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他世界的時刻,這段時間他可以暫時擺脫那些強加在他身上的束縛。
 
「嗶~~~比賽結束」又是一次紀錄的突破!教練和隊友包圍著他,相互擁抱,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當初堅持跑步是對的;然而他的父母不僅從未看他的比賽也不以為意,畢竟校隊的練習時間佔去他太多學習的時間,對於被期待要繼承家族企業的他來說,應該把所有的時間拿來學習才是;而這是他從小到大唯一不願意妥協的事情,即便要花更多倍的時間在學習上,他也甘願。
 
這天他一如往常地在公園練習跑步,天剛破曉,這城市裡的人們都還睡著,整個公園裡就只有一些老人家在練拳、跳舞,除此之外就是鳥叫聲陪伴著他,這樣寧靜祥和的景致與昨晚家中如暴風雨襲來般的爭執還真是強烈的對比,父親嚴厲的指責,母親無助的泣訴,讓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和面對,而這一切的導火線只因為一通名為背叛的電話。
 
說是背叛,其實也是對方所謂的好心而已,原來即將結束國中生涯的他,在選填志願時並未依照父母的期盼選擇名門高中,而是選擇可供食宿的職業專科學校,更重要的是這所學校的田徑校隊遠近馳名,這是吸引他的最大動力,但班導師當然是極力勸阻,搬出一堆似是而非的道理,這些在他耳裡聽來都只是為了避免失去一個可以讓他炫耀的業績的理由而已,最後在經過漫長的會談之後,班導師決定尊重他的選擇,也提及不會主動告訴他的父母,至此他才總算安心。
 
本以為這通電話是出爾反爾的班導師所打的,後來竟發現是他三年來最好的朋友打了這通幾乎宣判他死刑的電話,至於對方為什麼要做這件事,他不知道也不想過問,此刻的他只想逃跑,逃離這個令他快要窒息的地方,如果現在眼前是一片懸崖,他應二話不說就往下跳,反正活得如此痛苦倒不如了結生命來得輕鬆自在,走著走著還真的來到了住家頂樓,往下望,嗯,很高。縱身一跳就結束了,這念頭不斷出現。
 
「如果還有明天~你想怎樣裝扮你的臉...」手機鈴聲響起,響了幾聲後進入語音信箱,再也無人接聽,這次換他來背叛這個世界了!
 
多年後,某屆大專盃運動會場上,男子組田徑短跑冠軍即將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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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打poker 重:疲累的身體

     逸臣是一家上櫃公司的重要幹部,在這間菁英輩出的公司很不容易升遷。於是順利的節節高升招來很多同事的質疑,咖啡間那些若有似無的窸窣總是不小心傳到他耳朵。要確認同事們到底在談論誰的是非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只要走過咖啡間時豎起耳朵聆聽,聲音下降了還上揚了?故意讓人聽見了或故意不讓人聽見?

    因為母親是香港人,有著港澳血統的逸臣在以重視國際化的公司裡非常吃香。每次與客戶開會,特殊口音總會引起好奇心的探究:「您不是台灣人吧?」我的媽媽是香港人,爸爸是台灣人「啊,了解。大家一家親、一家親。」所以在第一次聽到某個男同事戲謔地比著小指說他「一家親到Andy床上」時,逸臣很能理解流言總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只是忍不住埋怨怎麼不是和身材姚佻、能力凌駕許多男同事的高階女主管Carol傳誹聞,最後只好以「身材練得不錯」這個原因安慰自己。

    回到家中,逸臣的頭常常疼痛。也許是承載太多碎語和忌妒心,工作量反是其次。逸臣時常幻想自己被一群烏雲罩頂,同事們的閒言閒語就是從烏雲降下的酸雨,腐蝕他的身體造成生理的疲累。因此他發明出一種減低負擔的辦法──打poker。他玩抽鬼牌,一人身扮兩角,以不同裝扮代表不同身分。披上從英國帶回的圍巾代表都會雅痞,或戴上從南島帶回的民俗風情戒指,然後兩人開始玩起抽鬼牌。一副配對成功,即抽掉一句今日聽到的事情,例如這對J就是「Jerry其實超級亂的唷。」抽掉抽掉,最後勝利的人就是明日的逸臣,輸家代表今日的自己,這是一種他得以重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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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加班後,漫步在空無一人台北街頭的她,唯一的慰藉。

有風
是她能深深地感受到,藏在心中工作和生活相互拉扯的煩惱。

有風的日子
希望能將諸多困擾的意念吹向天邊。
最好是,將意念吹散成無色無味的雲霧,最好是,將意念吹化成一朵朵甜而不膩的棉花糖;白色,藍色,粉紅色,一枝一枝膨鬆而柔軟的棉花糖。
她輕巧地將化為糖分的意念,
一束 一撕 一束 一撕
一絲 一點 一絲   一點 
拉扯為一片片一條條的糖絲。
她緩慢的將糖絲放入口中,用舌頭上細小的味蕾去感受;緩慢地,逐漸地溶化消逝為有香甜氣味的體液。順勢流進喉嚨經過食道到達胃,胃中輕輕流動的胃酸,何其溫柔的將帶有甜味的液體一一分解為最細小的分子,一點一滴的流動在身體裡。


應該存在世界各地城市鄉鎮建築物房間中。

沒有風
她站在窗邊,連流動在空氣中的氣息都感受不到。

沒有風的日子
她手上握著那封道別的情書,激動的情緒和曾經濃郁愛戀的意念,被心碎化為的利刃切割成粒粒細小的塵埃。失去了風,細微的塵埃在一瞬間聚集為一顆顆的碎石,又立即遭受地心引力的拉扯,群聚落下集結成一個個拳頭大的石塊。她驚慌地伸出雙手,卻怎麼也抓不著滾滾塵埃,再努力也無法推動聚落的石塊。終究是,無法阻擋成為載負沉重思緒的石頭,不停地堆砌成巨大意念的岩石群,終於成為無法移動的悲傷。

[輕:意念;重:沒有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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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重詞語練習(輕:塵;重:重大考試前的書包)


不用算,這一整年他聽得最多的一句話肯定是「這是你最重要的一個階段」,無論跟在後面的是「努力拚一下是值得的」、「考上大學後要作什麼都可以啊,由你玩四年耶」或「那麼會唸書,以後要作什麼大事業啊」。一個禮拜七天,在學校課堂上老師諄諄教誨,在家裡爸媽耳提面命,補習班老師重複說著自己大學時發生的各種趣事,偶爾遇到住在附近的親戚還不免被挖苦一番,對於那些期待或嘲諷,他其實都不是那麼在意,唯一讓他感到不服氣的是,這些人怎麼就那麼確定,這真的是他最重要的一個階段,「我自己都不確定了,他們一個說得比一個認真」。

有時為了偷得半日閒,假日時他也會背著書包到學校去,名義上是溫書,實際上他最常做的是在位置上撐著下巴發呆。他就讀的學校已有一定年歲,老舊的教室若不開燈,即使在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暗,有時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從光束中可以看到微塵在空氣中旋轉的軌跡。他有時就盯著那些微小粒子看,彷彿從中心領神會地理解了什麼數學公式,或看見化學反應中元素的躍動。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微塵依舊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或許被風吹起、或被空氣輕托著,緩慢從天花板降臨地面。那樣自在又優雅的感覺,總讓他有些羨慕。

與那些小灰塵身世歧異,每當夜幕升起,他背起書包準備回家時,肩上的份量往往將他定在原地,難以邁開步伐。後來,他將書包裡那些不常用到的課本(例如他很少翻開的英文課本,或幫作家畫上各種鬍髭造型的國文課本)與講義拿出來放在學校抽屜,即便如此,書包卻還是一天比一天沈重。升學考試前一天,他把書包清空,只留下鉛筆袋、鑰匙、錢包跟準考證。然而,返家的路上他依舊覺得有一股力量,順著書包背袋持續將他往下拉,像是一根繫在腰上的繩索,要讓他哪裡也去不了。「算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一陣衝動浮現,他以丟擲鉛球般的氣勢將書包從肩上甩下來,隨手扔在一旁,空癟的書包歪倒在路旁,他轉頭離去,留下一片書包落地時揚起的灰塵,被駛過車輛引起的風吹得不知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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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重:車輪

如何把時間的流逝換算成空間?或許可以是車輪不斷往前行駛的距離。
帶著某種宿命感的前進,沒有後退的餘地,時光一去不復返。
隨著滾動不停,新仇舊恨、舊愛新歡層層交纏其上,
輪子的體積也因此膨脹。
我們感受到隨之而來的重量,卻仍暗自希望
當歷史的巨輪不斷流轉,能把我們的罪孽都帶走。

我們隨著時光長大,我們跟著車輪前進,
把輕快的腳步走成謹慎,將輕盈的人生走向沉重,
過去是我們追趕時間,現在是時間驅趕我們。
壓力過大時索性讓心中的輪子靜止,賭氣的想要停留在某一刻,
卻被外在無數往前飛奔的車輪驚嚇,不得不又往前、往前,
即使早已筋疲力竭。

轉頭看窗外的風景,怎麼總是平淡無奇,日日重覆?
原來輪子的方向,不再是筆直前進,而是迂迴的迴旋,
雖未停,卻只是原地打轉。
時光依然流逝,我們未曾停止往前,
但是為什麼,卻越走越限制了?

車輪沒有止盡的終點,我們怎麼擺脫害怕的感覺?
或許,一個當下的美好感覺,
就能抵銷速度、忘卻匆忙。
或許,只要一個微笑,
就能將光陰的壓力留給蒼穹,把累積的愛恨從此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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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個胖子,僅僅只是一個胖子。但在這個時代,胖子是有罪的,罪行的輕重端看個人感覺和超出「標準」體重多寡來決定。而我恰好在主觀和客觀的量尺上,都是屬於重刑犯那類的。

  不要問我為什麼把自己「搞」得這麼胖,我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胖了。我小時候可也是個可愛的孩子,就像所有孩子一樣。不信嗎?你可以去問問那個阿姨-叫什麼來著?-我忘記她的名字了。很抱歉,我也無法告訴你她的地址或電話-因為我也忘記了。我只記得她身上的香味,就像廁所擺放的彩色芳香劑散發出的一樣,濃郁持久、尖銳嗆人-這麼說一個能證明我「曾經」可愛的人,似乎太不禮貌,不過我想她應該不會介意的。

  我第一次見到那阿姨時大概只有我爸的腰間那麼高,是在一個純白的房間裡,那房間像紙一樣蒼白脆弱,老舊的木門嘎吱亂叫。「這麼可愛的孩子,真的是你的種嗎?」阿姨環著我爸的肩,咯咯地對他說。

  「廢話!」我爸捏了一下她被亮片包圍的發光胸部,輕蔑地回答,醉醺醺的輕蔑。阿姨笑得花枝亂顫,兩耳上掛著的圓形大環叮鈴作響,我覺得身後那擺滿瓶罐的梳妝台都快被她笑塌了,她卻仍抱著我爸,渾然無所覺。

  直到現在我都不懂「廢話」兩字有什麼好笑。

 

  現在。

 

  現在的我就像填充玩具被塞滿棉花般飽滿。兩頰上的胖肉雙下巴幾乎消失的脖子粗壯的臂膀和充滿彈性的渾圓肚子,我看起來就和鐵籠裡成天被灌食的鵝沒有兩樣,碩大笨重寸步難行。

  我猜想我的肝說不定也和那些鵝的一樣美味,或更美味。

  在所有肥胖的特徵中,最引人側目的就屬我的肚子了。我的肚子光滑柔軟、豐厚蓬鬆,坐下的時候會有好幾條皺摺,伸出手晃晃那些藏著脂肪的肌膚,就像彈上水床,隨著水床晃動一般,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小青,不要這樣玩自己的肚子,很難看哪!」

  「知道了啦!」又來了,這多事的阿姨連我摸摸自己的身體都要管,我那歸西的老爸肯定是被她煩死的,害得我現在得像陪著孤單老人一樣地與她相依為命-噢,不!不是!她不是那個在多年前說我可愛的愛笑阿姨。

  真是的,又不是我媽。

  我媽早在來接我放學的途中出車禍死了-那年我五歲。聽起來很扯,對吧?但事實就是這樣。不用為我感到悲傷,我其實不大記得我媽的任何事情-那年我才五歲啊。

  我對我媽唯一的印象是她會彈鋼琴-不過這很有可能是我根據昨天的夢所編出來的。

 

  你猜對了。

  我昨晚夢到我媽,和我那酒鬼老爸。那真是一場美夢。

  我夢見我不是我,而是一陣風。我的指甲、皮肉、脂肪全溶解在空氣中,只剩下沙做成的眼睛,我是一陣來自峽谷裡的風。我知道幻化成風是老調重彈了-但信不信由你-我在夢裡真的成為了一束風,從山谷往城市裡飄,飄在晴朗的綠色樹枝上,飄在映著藍天的電線杆旁,飄向車站、便利商店和一戶平凡人家。

 

  你又猜對了。

  我飄到了自己的家,透過紗窗灰色的網看到了客廳裡那台舊鋼琴像新的一樣,我媽正背著窗戶彈鋼琴-你問我怎麼知道那是我媽?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而我爸牽著一個可愛孩子,站在一旁跟著唱,

 

  我的家庭真可愛,整潔美滿又安康。

 

  是的,那個可愛孩子就是三歲的我-也或者是四歲-我從那小女孩的側臉就看出來了。

  不蓋你吧?就說我小時候很可愛。

  我飄進家中,飄向鋼琴前,用沙子般的細小眼睛定定看著我媽的臉,然後愣了十秒鐘-很難想像風愣住該是什麼模樣吧?我媽沉浸在溫暖的音樂和家庭的天倫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女兒變成了風-畢竟她還有個正在唱歌的女兒。

  那真是我看過最完美的一張臉-截然不同於那囉嗦的阿姨-細長的眉毛光滑的皮膚、小巧的嘴唇,白皙、柔和、平靜、安詳。

 

  -就像天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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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愛;輕:嬰兒的氣息

        妞妞焦躁不安的在房間及客廳走來走去,琉璃般的翡翠雙眸似乎在尋找安全可靠的地方,挺著即將碰到地面上的絨毛肚皮,從喉嚨裡發出低沉不清的喵嗚聲,女兒說道:「妞妞好奇怪喔!」四歲半的小女兒半跪著低頭輕撫妞妞「妞妞,乖乖唷!

        身為妞妞最忠實的護花使者─奇奇,急切的想安撫妞妞的心情,急促舔舐妞妞的脖子,卻冷不防的挨了妞妞兩記貓掌,就算如此,也小心翼翼的在旁貼心伺候。

        寂靜漆黑的房間裡,慢慢的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透明度100度的白色光束,一打開窗簾,充滿朝氣的陽光,不管我接不接受,闖進我的房間,明亮的晨曦,也帶著兩個微小的新生命體,妞妞在我幫她準備的貓咪產房,順利的誕下兩隻尚未睜開眼的小貓咪,努力用微弱的力氣呼吸,從這一刻開始享受生命,「歡迎你們來到這個世界」我在內心雀躍的喊著。

        初嘗母親滋味的妞妞,雖然順利產下小貓咪,待在產房內一點也不敢放鬆,伸展筋骨時身怕壓到新生兒,連小女兒想探頭瞧瞧,妞妞便發出低沉且可怖的呼嚕聲嚇阻她,小小的身軀也要捍衛著與生俱來的堅強母愛。

        依舊閉著眼的新生兒,靠著母貓發出的氣息及觸感,找到提供奶水的位置,玲瓏的嘴巴強而有力的吸吮著,那怕是會痛,妞妞也會強忍著。

      「咦!小貓不見了」小女兒緊張得跑到我的身邊說道,結果在餐桌上發現尚未走路的小貓竟被赤裸裸的放在鍋墊上。夜裡,耳朵傳來微弱又細緻的叫聲,這次小貓又雙雙趴在棉被上,如果我沒醒來,可能就被我壓在大大的屁股下。第三次,妞妞再度咬著其中一隻小貓的頸部,打算置放在衣服堆裡,也不管孩子們是否需要,是否會因此咬傷,硬是要發揮「孟母三遷」的精神。身為母親,不管旁人怎麼想或阻止,努力的付出對孩子的愛,愛的力量很強大,不管多麼疲憊,一生懸命只為了給與孩子自認為有幫助的東西,不管身心多麼痛苦,看著孩子平安健康長大,就是最大的幸福。

        剛出生的小貓咪已經兩個多月囉! 天天跟小女兒膩在一起玩躲貓貓,偶爾累了,便跟妞妞窩在沙發上打盹,輕輕的吸吮著乳頭,發出呼嚕嚕舒爽的聲音。小女兒也跟著發出輕巧且緩慢的呼吸聲,像個小嬰兒般,生命在子宮裡孕育滋長,細小而脆弱,但因為有愛而茁壯,所有生命皆是如此,「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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