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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分析自我性格的快與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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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邊的朋友都說我時常在發呆,常常ㄧ附漫不經心的樣子,對於這點指控我不直接否認。小學上課的時候,看著黑板,老師在台上批哩啪拉說了一堆,但此時腦袋瓜裡在幻想著,如果我能養一隻小狗該有多好、好想飛起來阿,更多時候看著窗外白雲,天氣舒服的讓我什麼都沒想;一直到國中好像隱約察覺到這樣不是很好,但是真的一點都不能把專注力放在黑板上,也有努力嘗試專心聽老師上課,但真的連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轉換到放空頻道去了,我猜想,也許是老師的問題,他把課上的太無聊了;除了國文課、體育課。這兩門課很有趣,國文老師曾經把我的學期成績單打開來看,然後笑著說:你還真是給我面子阿!

  這樣的我,被認為漫不經心、緩慢,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說我很緩慢,我也不能完全承認,就像樹懶ㄧ樣,該認真的時候,我一定會使出全力,只有我自己明白;必須找到明確的目標,確信自己不做會後悔,然後我就會勇往直前的去達成。現在的我剛好碰到難題,找不到那個明確的目標,在探索的道路上,我走的已經有點慌張害怕。

  我喜歡看書,但是看的很慢。其實一開始我不知道我看的很慢,有次跟朋友看同一篇文章,我很專心,朋友等了一段時間,看我還拿著文章看,他插口說:『我都看完了,你怎麼看那麼久,這種東西就掃過就好啦,看那麼認真幹嗎?』那天開始我知道自己好像真的比別人看的都慢,但如果就此改變自己的步調,就無法開心的閱讀了……創作也是。

 

      與說話相較,我好像更喜歡用文字表達,比起在眾人面前說話,寫作至少隱藏了我天生的自卑感,於是拋下自卑感,走進寫作;雖然在寫文章之前會預先想好我要的結構,如何安排劇情,但常常開始進入寫作狀態後,會有很多想法一直闖進來,我很興奮,好像可以一直寫下去的感覺,但也時常因為這樣而困擾,那些闖進來的,我不能及時把每個想法記下,或是順利的將它們安插到適合他們的位置,放任不管寫著寫著,就把原先結構打亂,失去邏輯性,我一直很苦惱,是不是沒有能力做好呢?是不是創作就不是凡人該幹的活?於是我又拾回拋下的自卑感的包袱。

 

  回想一下,在創作時,不管是畫畫還是寫作,一點點的干擾,創作就會把我從創作中踢出來。有人說,是我自己的問題,如果真的非常專注,什麼干擾都會排除其外,充耳不聞;也許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畢竟我是窗外一片白雲飄過就可以吸引我所有注意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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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幼兒時的某日一覺醒來發覺家中一空,凝視著窗外連續大哭四小時直至母親返家為止,黃威霖便本能地排斥等待,而對於空白時間的厭惡使得他在電玩及電視時間被嚴格控制的狀況下不得不向閱讀這件事情低頭(他與他的父母都不會忘記當初這孩子是如何夭壽地撕爛父母省吃儉用買來的漢聲小百科)。

通常一個好動男孩的閱讀習慣會從漫畫開始養成,黃威霖也不例外,只不過在父母對漫畫充滿歧見的前提下(至今他仍怨恨自己比同齡的孩子慢了將近五年才了解鳥山明的悟空不是猴子),他一開始所接觸到的漫畫只能是蔡志忠那一系列諸子百家。他最喜歡自然的蕭聲--莊子說》,原因一方面是他過早地了解人世間充滿悲劇(即便那大多來自電視新聞),一方面則是那些他似懂非懂的寓言故事還真是好看。(附帶一提:他最討厭《孔子說》,這也反映了他的早熟。)

讓孩子太早接觸莊子實在不是好事,畢竟逍遙需要智慧,智慧依賴經驗,缺乏經驗的孩子沒辦法學到逍遙,卻自成一股離群的酸氣。在這種心境下他度過一個寡言憂鬱的童年,沉默與孤獨讓時間過得更為漫長,也更加深他對於等待的厭惡。他希望能在安靜的世界尋得一些刺激,正巧這時他開始會看一些少圖畫的書了,於是那些動作明快的小說吸引他的注意。《西遊記》泡到水,他還是努力看了它兩遍;《異域》的書頁跟故事內容一樣滄桑,但他還是十分悲壯地把它看完;更別提看完納尼亞系列後他當真躲進了衣櫥,可惜不但沒去成另一個世界,還被告誡吸太多樟腦會變成智障。

高中時他愛上了一個女孩,日常的悲劇是女孩並不愛他。這時他開始尋求一些慢的東西,因為電影裡羅曼蒂克的時光總是緩慢。他看聶魯達的情詩,喜歡又覺得浪漫地有點過分;為了證實聶魯達的愚蠢,他跑到雷雨中的河濱公園試圖感受「連靈魂都是濕的」感覺(畢竟沒有勇氣跳下新店溪)。這時他有點注意到自己也擁有大多數男人犯賤的通病,亦即無法忍受孤獨的漫長(因此不斷地喜歡上不喜歡他的女生),又死巴著僅存的幸福或優越感不放(絕不承認聯考前才知道疑問句中的子句不能倒裝),因此他不無炫耀意味地開始進行創作。他在校刊投了一首新詩,標題是〈晨城〉,用一種憂鬱的口吻寫早晨看父親熟睡背影的畫面。由於深情的氛圍加上成功刪除了老爸打呼放屁的部分,這首詩竟然還拿到新詩組的首獎。有一天他喜歡的女孩發了封短訊給他,說那首詩她很喜歡,晚上反覆看了四、五次。這封短訊他仍像獎狀般地留著。

黃威霖像是要補償那憂鬱童年似地度過他的大學生活,他試圖體驗過去他從未體驗的一切東西,無論是知識、社團、球隊還是戀愛。他仍然厭惡等待,以為自己已擁有知識分子的身分而急切地想完成一些東西。他加入了一個左派社團,卻又用布爾喬亞青年的立場質疑左派。這時他跟文青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寫不出東西了,因為他不再空虛到得以無病呻吟,又未充實到足以嚴詞批判。他又開始讀歷史;歷史的好處是裡頭有社會科學的分析結構,但作者卻很少挑明了講述他的立場與盲點,這符合他懶得思考又不放棄思考的脾味。

可惜終究是一事無成。他有點體會到,比起民族、階級、性別,人性是更恆久的謎題,畢竟他連自己的性格都搞不定。他看起日本文學,先是川端康成,再來是三島由紀夫;當兵時看屠格涅夫、赫拉巴爾、昆德拉。他喜歡上「荒謬」這玩意兒,這絕不是說這些作家的作品都是荒謬的,而是他意識到掌握書寫荒謬的能力,才能幫助他不那麼憂鬱地看待人性,可惜他到現在都還未掌握。

現在黃威霖想,他的性格好像終於那麼點慢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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