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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第七週 想像力之於我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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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力

我們從一個相同的場所相同的名詞裡脫離初原本的定義就是想像力嗎?

那我可以說是沒有想像力的人了。就算在夢裡也是如此。

那個夢沒有邏輯的跳躍片段,仍是日常所見影像的延伸,兇殺推理武俠鬥爭殺貓事件小資愛情還是到魍魎鬼魅巨獸異形,哪一個不是我從日常影像去汲取再添增枝節。

是的,我沒有想像力,即使在幼年睡前牽著母親的手總是陷如思緒混亂裡睡不著或者會神佛世界的辯論也絲毫沒有想像力,畫紙上畫出的妖魔或未知生物,哪個不是現實所見的物質之拼湊,即使不是,那也是血液裡被遺傳的原始記憶。記得看過一個紀錄片,南美洲一個小村莊出現了吸血怪。村民說他家的羊被吸光血而死,接著陸續許多人家的羊也因血被不明生物吸乾而死。前一晚好好的羊,在第二天清晨都因失血皺巴巴的乾死,像一具具風乾羊排。

我的鬼也是祖先給我的記憶,在家鄉旁邊的那片松林裡,日據時代遺留的防空洞和庫藏室等,所有的都是A到B到C到Y到Z最後又回到A不斷尋回的稗官野史。

所以,我的想像力在哪裡?

在別人以為是抽象畫的畫面裡,我畫的其實也是你我皆知的實物拆解,連那以為隨意流淌的線條或水痕,也是早已被埋藏被固定的受控制線條。

想像力在哪?他真的曾經存在過嗎?據說外太空的植物若處在溫度較低的恆星周圍,會貪婪地想吸取所有的可見光,所以看起來都是黑色。那一切本以為自己創造的想像脫離不了實際,即使在那遙遠宇宙另個星團還是穿越時空的發想。

加斯東·巴舍拉在《空間詩學》中寫道:日夢會引領我們深入到古老得不復記憶的領域.......家屋將如同火和水,浸潤縈繞著我們,喚醒日夢的火花,點亮了不復記憶與回憶間的綜合。在這個遙遠的境地,記憶與想像仍深刻連結,並發揮其相互深化的作用。

我的所知所解,日夢裡的恍神光影或夜夢裡的囈語,拋不掉來自生活的記憶,血流的印記。在那遙遠的潛在意識和日常的生活所激發的想像連結在哪?

找不到其聯繫的橋樑,意象激不起新的意象,定型在已知的影像裡,像走在每日趕時間的最短上班路徑,無能在那條幾乎可以讓機車自動行駛的路途「陌生化」,也扭不開那充滿想像力的緊閉瓶蓋。

我失去了我的想像力,或者從來沒有挪有過。

也許,我該試著當再騎過那條相同的路徑時,努力在每個看似相似的模板下繁衍出的各式小後代,  我能將某個小螺絲替換,讓一切即變得輕盈易飛翔!

也許,還是不行。那我將抄寫他人的想像,在他人的翻轉、辯證、延伸的文字想像裡,抄出自己解讀的平凡想像。

 

世界是廣大的,在我們體內,它卻深如汪洋。

                                                             —里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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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像力來自於兩種情況,一種是在閱讀書本時,我會隨著文字去想像書中的風景、角色的情緒,在腦海中營造出那個畫面,一種是讀過一個故事或看過一部戲劇以後,我會依據對角色的感覺,把自己當作這些角色,將一些場景利用自言自語的方式「演出來」,也會想像故事中沒有的橋段與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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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力

 

第一次意識到想像力時,其實是大學的時候,又或者說,想像力和創意被劃上了等號,但實際上,我覺得只能是『約略等於』,創意某方面來說還是有個侷限存在,但想像力似乎沒有框架,像是能夠在沒有界限的天空上遨遊。

 

對於念廣告系的我,馬上聯想到的就是雄獅蠟筆的Slogan:「想像力就是你的超能力!」我自己非常喜歡這個標語,也相當認同:有時候,就必須要有一些想像,才有辦法達到。記得小時候畫圖,對於「顏色」是沒有概念的,我所謂的概念是,太陽不一定是橘色、天空不一定是藍色,又或者多對「形狀」也是毫無限制的:房子不一定是長方形、太陽不一定是圓形,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意識」又或者開始有了一些既有的認定呢?不記得了,會不會是那時候開始遺失想像力的,還是它只是被封在某個記憶槽內?

 

我喜歡玩扮家家酒,不過是老師與學生的那一種,姊姊並不喜歡玩這遊戲,所以我只好自己和自己玩:胡亂著在空白的作業簿上寫著看不懂的火星文、再假想自己是老師批閱著,也可能是因為愛玩這遊戲,讓我有著強烈的「自制力」,腦海中總是會上演著老師與學生的戲碼,一方面規範自己;另一方面也遵守著自己給自己的規定。

 

姊姊非常討厭「模仿」,這也是激發我想像力的原因,因為做什麼事情都要想辦法跟姊姊不一樣,後來這樣的想法擴及於生活:做什麼都要是自己想的、不學別人、就是要與眾不同。小時候還非常愛去想像未來,小至個人的志向、大至世界的動向,好像一切都掌握在自己腦袋中的小宇宙,天不怕、地不怕,這些想像力伴隨著我出社會,然後開始一點一點地不見,我能感受到不見是因為我發現,創作變得越來越困難,受到了教育、社會價值等等影響,我開始懂得邏輯、懂得紀律、懂得人性,於是有很多「被置入」的想法充斥在腦中,產出的東西自然複雜許多,也變得太過於不單純。

 

當然我覺得這和想像力有些無關,畢竟儘管有著這些意識型態仍然還能保有想像力,但某個層度來說,想得少反而是很有想像力的,但很多時候我們被要求那些想像要有理由、有根據,實證理論的出現也讓大家開始覺得,想像是很無用的:是白日夢。但如同前面所述,如果沒有想像,哪來的突破現狀呢?如果沒有想像力就像是對自己毫無期待,你可能現在就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然後你不會去想可能會發生的其他狀況,生活開始無趣、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最後變得最無聊的其實是:自己。

 

說到底,想像力真的是超能力,透過想像力你可以活在自己認為的世界裡,當你和現實有所摩擦你會開始追尋想要的生活,會遇到瓶頸、會接受到挑戰,這樣的日子才顯得新鮮,而每一天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需要靠想像去模擬,只是說,想像力越來越常被運用在日常當中,和孩童時期來說顯得沉重許多,總是像為了解決什麼問題而去想像,然這也說明了一個重點:解決問題是想像力的根源。必定是為了解決什麼而去想像的,不論是現實與非現實的狀態,那些煩惱創造了想像,同意嗎?

 

就像超人是為拯救世界,而他擁有的就是超能力,超能力又是想像力,這麼樣推論下去,想像力是如此有目的而有趣的,儘管少了童年的稚趣,透過了解與「想像」,我們可以再次回到過去並且「改變」一些想法和觀念,想像力其實從來沒有離開我們,只是我們忘記怎麼去「使力」罷了,換句話說,我們都有想像力而且,也有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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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想像力,我想說的是……      佳樺

 

 

小時,父母親相當忙碌,我最常做的,是和姊姊留給我一只斷了右腿的破娃娃說話。

這只娃娃,是姊姊和我約定,──只要我不吵不鬧,娃娃的所有權人就歸屬我。

 

娃娃陪我吃飯睡覺。晚歸的爸爸在和姊姊對話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是:「看布娃娃衣服沾到什麼食物,就可以猜想今晚的菜色。」

因為我常和布娃娃黏在一起,她身上的飯粒菜渣,有時也染到我的頭髮身體。愛乾淨的父親總嫌我髒,所以,我很少和父親有親密的接觸。

 

我常在塗鴉本上畫著一只一只仿布娃娃的女孩,差別只在於,紙本上的她四肢是健全的。我一本一本的畫,娃娃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換。我還細心地把紙娃娃裁剪下來,和斷腿布偶組成一個看以美滿的家庭。

 

我想像有個親愛的斷腿妹妹和無數紙娃娃妹妹,在一旁陪我玩耍聊天。有時我覺得她們大大的珠子,會閃著折射的光亮,眼皮好像眨了一下。

 

媽媽一直嫌布娃娃身上有股腥味,姊姊則是怕紙娃娃晚上會起來夢遊。

她們覺得每天和娃娃對話的我有妄想症,我反而覺得她們對娃娃的指控,才是妄想。

 

在娃娃被嫌髒的媽媽扔丟後,我覺得想像力好像自我腦中離去。

從此以後,我畫的娃娃,只是大眼斷腿,穿圓領衫及荷葉長裙。畫畫時,只在乎比例、明暗的正確與否。

 

我的想像力,已是斷了雙腿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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