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班以及各項課程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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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駕駛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我喜歡開快車。把自己當成賽車手,在車道與車道之間穿梭。從進入匝道口緩坡上升的那一刻起,好像自己頭戴安全帽,手腳穿上護具,衣著是特殊科技的防摔衣,踩住油門,看左邊後視鏡,循著車與車之間的空隙,外一車道、外二車道,切到內側超車道,繼續踩住油門,追到前車,在中間車道的車還沒追上的時候,往右切;追到前車之前,看左右車道哪一邊可以往前的幅度比較大,就往哪邊切;一路上,追尋車與車之間的空隙。

手機裡,裝載測速app,避免被高速公路警察隊罰款。通常,他會這麼提醒我:「前方有固定式測速照相,速限110公里,『您』已超速」。車況良好時,大部分維持在超速狀態中的我,聽到「您已超速」表示車速已超過130公里,去掉您的「已超速」則表示車速尚在120公里,不會被罰款,維持住即可。

抵達目的地匝道前,通常要考慮當下的時間、外側車道的車況以及抵達目的地之後的活動,決定要提前多早降低車速。如果是上下班尖峰時間,外側車道必定大排長龍,得要提早45公里進入車陣中,並堤防被後車插隊。如果是一般時間,則提早1公里降速,即可輕點踩放剎車,順著匝道速限,緩坡下降,卸除安全帽和護具,回到一般道路上。

        我不是一個特別追求速度的人,駕駛平直單調的高速公路,容易令人渴睡,因此,生理上自然發展出「快」的模式。這份「快」感的培養,也跟工作性質息息相關。出社會以來,由於工作性質,需要在台灣島上駕車穿梭不同城市鄉鎮之間,為了在工作時間內達成往返目的地之間,自然在安全不疲勞的駕駛狀態裡,能快則快。高速的同時讓人專注在車道及車輛的變化上,不容易分心,多有好處。

        這份快,在生活裡,與工作事務緊密連結。

        當我掌握一份工作的關鍵技巧之後,可以在接收任務的0.01秒內,完成思考,做出合於任務方向的判斷,隨著任務事件的增加或解除,靈活調整工作狀態。要能達到「快」的前提是:掌握技巧。而在熟悉事務關鍵技巧的過程中,令我感到時光緩慢的是,累積經驗的過程。

        自大學接觸人類學以來,至今仍從事人類學相關領域的工作,已經16個秋冬,我仍然汲汲營營於理解各種人類的行為,在各種當代人際互動交流的場合裡,以及與看不見的史前人群透過物質遺留交換思想的田野現場,時序橫跨無文字時代到歷史時期。無論在哪樣的狀態下,「親身經歷」,對我來說,是必須且耗時、漫長的「慢」體驗。這些親身體驗都會在生命裡留下深刻的痕跡,成為思考的養分,整理體驗的過程,緩慢得像「臥牛」生長的速度,一年可能長不到一片葉子。

今年八月,獨自一人開車進入阿里山鄒族部落領域裡進行調查,站在部落的舊社空間裡,陽光普照,風從山谷吹向山麓,呼吸的空氣略帶潮溼水氣感,疫情期間普遍不歡迎陌生人停留,在村落出入口都有警語。其中,Epeapi(地名的由來尚待查證)位在一塊坡度大於30度的山麓坡面,清晰可見階梯狀的梯田,階面與階面之間用石板堆砌,從石板之間,隨手即可抽出1000年前人們在此地生活打造的石質工具。從嘉義市開車到Epeapi,約莫需要2小時車行時間,為什麼1000年前的人,跋山涉水在這麼陡的坡面上有哪些活動呢?無論耕作或居住,他們用石質工具開墾山林,需要多久的時間?他們在這裡怎麼有水?說甚麼樣的話?怎麼樣躲避地震、颱風?徒步走到下一個村落要多久?每天都去?每個禮拜去?(當時山裡應該還沒有「週week」或「月month」的概念,或許有其他記錄歲時的方式。)去其他村落做甚麼?這裡的人跟誰結婚?談戀愛的時候,會送給情人甚麼定情小物?鄒族的神話有沒有提到Epeapi的故事?故事裡說了甚麼?這是塊豐饒的土地嗎?受祖靈祝福的土地嗎?……

        在坡度大於30度的單行道上迴轉,考驗著駕駛的膽量,以及車輛的狀況。在約莫五階的梯田裡,車子爬坡向上,只要不到2分鐘,滑下坡底更快。如果自己走上去,大概要10分鐘,然後氣喘吁吁。停留15分鐘確認現地沒有進一步的人為破壞,剛剛那些問題,隨著太陽往西的幅度,以及既定行程的推進,成為今年度未解的謎。從上一次詳細調查阿里山舊聚落的報告來看,自從2009年以來,這些疑問,仍然懸浮在每一個來到Epeapi的調查員心裡。

        人類學的基礎理論裡,有一個概念,英文稱作holistic,台灣普遍翻譯為「全貌觀」,是大學一年級必修的人類學概論課堂中,一定要通曉的概念之一。(當然,我的大學一年級在社團、感情跟課業中迴旋,對於全貌觀僅僅一知半解。)自從知道這個概念之後,生命的時間全部慢了下來,並且徹底轉換。一般台灣人滿3歲,會被家長送進幼稚園。到了6歲,加入政府國民義務教育體系,6年小學之後,依照學區進入國中,3年後,經歷一次大考,分別進入高中或高職,再2年或3年後,經歷另一次大考,進入一般或技職的大學。一般台灣人在18歲以前的人生時間,被切成6年、3年、3年的時間段,中間沒有甚麼意外的話,多數人都會循著這樣的時間段,進入18歲。閱讀的進程,除非個人刻意的興趣或追求,不然一般也多數循著課程的書單,一步一步讀過嫁妝一牛車、紅樓夢和簡愛。

人類學窮極所有的時間、技能和生命經驗,為了瞭解廣泛的人類生活模式,在學術上,會有議題和理論發展的目的。然而,對一個個人的生命經驗來說,全貌觀讓人知道知識的無限以及生命的有限。經過大學學制4年,研究所學制3年,直到16年後的今天,廣泛地閱讀和勇於嘗試生命經驗的轉換仍持續在我的生活中累積。至於寫作,在義務教育及高中時期的國文課程搓磨下已經荒廢數年,2011年螢光巨人倒下之後,我也沒有試著拾筆出發。至今還在澆灌臥牛,等待生長期冒出新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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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生存相關的事物,往往會喚起我作為人類「快」的本能反應,譬如工作。這股「快」的動力,除了源自老祖宗的血液外,恐怕還摻入了熙攘亞洲都市的集體潛意識。效率、專業、準確、掌握優先順序、溝通與情緒智商……。在過載的時代,快走的速度可能仍嫌不足,有時甚至需要以奔跑的姿態追尋著落日。

 

撇除工作之外,剩餘時間簡直無比神聖,我傾向走入「慢」的世界——譬如捨棄快媒體、半隱居式的,悠閒喝著假日早晨咖啡,細嚐每一刻原先在「快」的世界,被忽視甚至鄙視的萬物。

 

在「慢」的世界,寫作會如何?倘若我擁有無限時間,或許能有餘韻地、精心地,描繪出一幅《大設計》。但回歸現實,生命之短暫,如岸邊不起眼的一根蘆葦,假設很慢地寫,勢必會直接寫到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若要吐露出一絲花穗,那麼,至少在這片時間海裡,得尋得摩西分海的秘訣,將一部分巨大海水,拿作滋養花穗所用。至於劃分的水量是一個台灣海峽,還是一個太平洋,這是個動態調整的問題。

 

其次,在創作或發想靈感時,對我而言也是件「快」事;然而,當設立目標,準備朝向完成一篇作品之路前進時,「慢」似乎籠罩在上空。「慢」如此突出,可能也與過程中不斷吸收資訊有關。譬如創作到一半時,突然出現了一部腦內圖書館無法不收錄的寶典,進而大幅影響作品的世界觀、走向、風格?對我而言,這件事是有可能發生的。整體而言,有機率將自己推上一條不斷推翻自我的苦行僧之路。推翻帶來快感,卻也容易招致痛苦。我不奢望永不痛苦,那並非真實,然而我期望這般痛苦至少在某種層面上,是有意義的痛苦。

 

針對我性格上的問題,試想了一些解決方法,或稱解決方針吧。

第一,有方法的練習。這也是來上寫作課的原因之一,我希望,至少在不可避免的推翻修改過程中,朝著有所累積的方向而去,而非漫無目的的揮霍。第二,在著手篇幅較大的作品前,盡可能地多閱讀、多感受。第三,過度的完美主義沒有盡頭且顯得可笑,或許在某些時刻,承認「我就爛」的勇氣是件極度重要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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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伯:你想好故事要怎麼寫了嗎?

凱文:創造力不是像水龍頭說開就開。你得先培養情緒。

虎伯:什麼樣的情緒?

凱文:火燒屁股的情緒。

 

——比爾‧瓦特森(Bill Watterson)

凱文與虎伯(Calvin and Hobbes)

 

  從我有印象以來,就有拖延的習慣。

 

  當我留意到課本預定進度、作業期限、考試日期,或任何有期限的事物,心裡想:還早,還有時間做其他事,於是,就開始拖延。可能好整以暇的開始重讀不相干的、手邊的閒書。可能踱步去CD架慢慢挑唱片、聽音樂,搞不好平時還沒有聽得如此有系統性、如此齊全。可能會仔細審視自己房間的擺設,拿出掃具清掃,平常橫豎是不打掃的。也可能單純發呆,甚至決定出去玩。

 

  期限接近,尚沒有這麼急迫時,想:是很接近,但我應該來得及。於是,抱著焦慮不安的心,繼續看閒書、聽音樂、打掃房間與出去玩。

 

  直到期限真的來不及,才慌慌張張地著手進行。急忙打開課本,確認頁數,用比平常閱讀還要快的速度掃過一行行字。或者翻開作業本,不管字跡是否優美、內容是否齊全、結構是否完整,腦中浮現的想法,馬上騰到作業本上。或是查看之前抄寫的、沒空整理的筆記,在心中默念,蓋住,再重新背出來。直到出社會還是這個德性,常常含淚半夜修改明天要用的簡報檔案。

 

  假使拖延這麼不便,造成我不小的精神壓力,為何不改這個陋習呢?在我心中,有個不便與他人分享的小小成就感,就是可以用比其他人少的時間做正經事。除了上學,看雜書、聽音樂與休閒時光,都是我很喜愛的事物。可以選擇的話,花在功課上的時間越少越好。同時,正在拖延的這個事實,似乎讓閒書、音樂變得更吸引人,在「有其他正事」這個前提下,我做其他事情變得更用心、更起勁。拖延對我個人有意義,估計是改不了。

 

  面對拖延,我不能正面對決,只能繞路。在閱讀的層面,我觀察到,只要這本書沒有印「課本」二字,我就會歡天喜地的細讀它。所以,盡可能選與學習領域相關議題的大眾類讀物,是我克服不喜歡直接讀課本的辦法。假如現在要學化學週期表,我會去找發現團隊的傳記、寫給大眾看的圖文解釋等書,再回去看週期表,便覺得親切許多,不再是痛苦的東西,而是我遭遇過的、熟悉的事物。很遺憾的,這在數學領域上不太適用。看再多笛卡兒的傳記,心型圖的公式還是導不出來,倒是會知道笛卡兒的八卦。

 

  至於寫作層面,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寫作是每一份努力都會帶來收穫的領域,假使我遇到需要輸出的項目,只想逃避、閃躲,那麼,程度就會停滯在那裡。很多人誤會,閱讀會帶來寫作上的助益。有,前提是真的寫下來。我不喜歡創作,至多只有看到書中很感人的部分,書抄下來。也許寫作就是我長期以來一直在拖延的領域之一?

 

 總之,眼下應該是會帶著拖延一起,愉快地認識很多毫不相干的、跨領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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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留意到想像力的運用,是在閱讀童話的時候。會有死神跟你說:把蠟燭從頭移到腳,可以救活瀕死之人,需留意是有條件的。世上可能有指頭大小的人們,也有身長為人類數倍的人們。若遇到魚有能力實現你的願望,切記別太貪心。月亮可以被收藏、被持有、被分為數等份,死後還能帶到冥間。

 

  開始上學後,迷上了閱讀小說,原因無他,小說有趣的多。回想起來,比起課文條列式的語言,小說字裡行間充滿了想像力。可以環遊世界、可以潛入水底、可以來到太空、可以置身叢林,甚至可以在小學快畢業時,收到某魔法學校的入學通知。世界充滿著神靈,有矮人族、精靈族、王族,魔法師們可以變形、控制心智與煉金。即便小說環境與周遭的生活無異,小說人物仍會遭遇事件、克服困難或迎向不可避免的悲劇。有了這些印在紙上的想像,生活相當豐富且滋潤。

 

  更深入去想,會發覺想像力其實就在日常生活之間。可能只是捫心自問:明天午餐吃什麼?就開始動用想像力。不可能在吃到明天的午餐之前,就知道午餐吃什麼。於是,開始想像……想像店名、想像午餐是如何取得的(走過去買、帶便當或是叫個外賣)、想像午餐放在自己面前的瞬間、想像聞起來或吃起來的樣子,隨著對明日午餐的想像,一步步逐漸化為現實。小至明天的午餐、本週的行程,大到下個月有何計畫、關於明年與未來的想法,想像力都幫了一把。

 

  只要生活著的每一天,充滿了想像,就像吃飯、喝水,甚至是呼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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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眼惺忪,搖晃地走下舊公寓的狹小樓梯。推開門,晨間的露氣清新,卻仍無法喚起我的思緒。千千萬萬根相連的複雜神經元,需要一點火花才會重啟運作。我拖著步伐,往飄散著咖啡香的便利商店走去:咖啡是喚起自己的最好方式。

兩片玻璃門開啟,明亮的燈、朝氣的店員、黑黝黝的咖啡,一齊對我說早。我心中早有答案。我站在櫃台前,不猶豫卻也不疾不徐,甚至是帶著過度自信地說了我的答案「中熱拿少冰」。那一瞬間我醒了,不是野火蔓延的醒來,而是轟天雷劈裂大地,瞬間引爆熊熊地烈火的那種清醒。我的腦袋像工業革命後裝載於蒸汽火車上的引擎,轟轟轟轟以極速在運轉。「更好的答案是甚麼?」理性的國王主導了這個計畫專題,動員全王國的精力在尋找答案。文學上、物理學上、還是甚麼上的學說,是怎麼同時把熱與冰放在一起的?「你看那噴發的火山」龐貝的居民說道「直聳入雲的煙霧中夾帶了晶亮的冰塊」惡劣的違反史實。或許物理界中有什麼溫度是同時又熱又冷? 那麼我就可以證明熱與冷在同一個溫度是一起存在的,也是到了這時候我才驚覺於自己的物理知識不足。演繹法在這時失去作用,因為它無從找到生根茁壯的土壤。我僅剩的唯一希望是希求店員,那位即將對我的要求做出回應的店員,不以理性地演繹法在推斷我所說的字句,並依此給出回應,而是發揮虛無的想像力給予我機智幽默的回答。他的腦海裡有沒有可能不是游著固體的事物,比方說鯊魚、小丑魚,而是一堆虛幻與抽象? 像是他可以衝破物理學在這地球上所做的束縛,大膽而極富想像力的做出宣稱:是的先生,熱與冰是等價的。直接要求他這麼想或許太苛刻,但他能否先運用一點想像力,查覺到面前這本來睡眼惺忪之人現在是多麼的清醒,以及恐懼。然後動用更多一點的想像來給出熱與冰是等價的回答。

我的期待在一瞬間動搖了。我看見店員眼中閃過的疑慮,很細微,但我的理性捕捉了他任何神情細微的變化。那些變化以及隨後可能感受到的恐懼,讓我不得不往自己的動物本能去探尋解答。所謂動物本能是多可笑的。人類累積知識、研究大自然與一切宇宙奧秘不就是在讓人類脫離野獸的、原始的狀態? 但在這個危急時刻我卻只能去依賴動物本能。本能將驅使我放棄一切自尊,在危急時刻快速尋求庇佑。我用自己僅存的一點想像力,想像了佛。佛是慈悲的,祂的話語芬芳,祂的光溫暖但不逼人,我想像祂並讚美祂。最重要的是佛懂我的難堪,因此佛會作為我的依靠。我對佛許願: 請祢遍布於店員的腦海中,主導他、引導他給出幽默且不帶一絲尷尬的正確回答。我感覺我的想像力在這個早晨爆發,在想像佛的過程中。想像跟縝密的演繹推論不同:想像是隨機的、無法捉摸的,無法希求的。無法希求不就代表我對店員的期待是絕對會落空? 所以我的理性還是正確的: 別依賴他人。那我該依賴佛嗎? 但我的這尊佛與坐在廟堂裡的不一樣,祂是我所想出的佛,是我的一部份,是我。我要用我新萌芽的想像力,自我想出一個幽默而不帶一絲尷尬的答案。

店員開口了。他張口的瞬間就像世界真的有佛,而且佛在那時刻放慢了時間。我看到店員的嘴慢慢地張開,大概有100秒、200秒、300秒之久。我要用我心中所想像的佛,抵抗店員張開黑洞的吸力。我命令理性再潛伏一會兒,讓想像力再作用一下,讓我在這期間可以想出幽默而不帶一絲尷尬的答案。再等我一下!我看到答案的亮光了!

黑洞還是打開了。

「好的,中熱拿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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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書是嬌嫩的,再軟弱無力的人都能以任意兩根指頭翻動她。她被翻動時發出輕聲的抗議,因為她輕薄而脆弱的內裡經不起意外的粗暴。她需要被溫柔的對待,而她最直接的回報便是以無懈可擊的180度在空中劃出一道幾何完美的弧,以及在和空氣擦身而過時,她身上的墨跡和纖維劃過空氣所遺留的淡雅芬芳。

她雖然身形薄弱、色澤慘白,但那是乘載知識的代價。請別苛責她,畢竟她沉默不語,只做無聲地傳達。但如此嬌貴的她也有頑強、不羈的一面: 她只向細細品味她的人展現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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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
 
現名芙樂。23歲。旅館清潔員。兩年前,丈夫殺害了三個孩子。
 
  1. 16歲在醫院照顧因背傷開刀的母親,結識了照護員洛伊德。洛伊德吻了她,稱她為「沙漠之花」。
  2. 母親死後,雖曾短暫與母親的朋友蘿莉同住,但多麗不滿17歲便懷孕,後與洛伊德結婚,搬到「邁德梅」小鎮。兩人生了三個孩子。薩沙3.5-4歲,芭芭拉安2-2.5歲,迪米崔0-1歲。
  3. 迪米崔三個月大時,發生腸絞痛事件。洛伊德不滿多麗給孩子喝奶粉,「發瘋似使勁輪流擠她乳房」、「罵她大騙子」、「和她媽媽一樣,是個婊子」(嬉皮都是婊子,他說)。但「兩人很快便和好」(兩人關係感覺尚好)。
  4. 孩子是自學,多麗會搭鄰居梅姬便車到學校,後來會一起買菜、喝咖啡。聊天中透露了多麗婚姻中的控制關係、洛伊德的人格問題(「多麗的處境很可能比實際上還嚴重」),多麗還在自欺欺人(「只要多麗好好聽話,他們自然會幸福美滿」)。
  5. 但「每況愈下」。洛伊德疑心梅姬並不時詆毀對方。
  6. 某天晚上十點,多麗與洛伊德因番茄醬事件口角。多麗一氣之下跑去梅姬家,待了一晚。期間洛伊德打電話到梅姬家問候,語氣看似正常,但其實這時他已下毒手殺了三個小孩。
  7. 隔天梅姬送多麗回家,多麗發現洛伊德冷酷地殺了三個孩子的真相。震驚地跑出門外,遇上感覺不太對勁而調頭回來的梅姬。報警。
  8. 洛伊德被判入監服刑,因「心智失常下犯罪」。
  9. 多麗心神失常了一陣子。
  10. 第一次諮商,拿到宗教傳單小冊子。那時的她們絕口不提洛伊德。(她有「始終過不去的關卡」)
  11. 前兩次探監,洛伊德不見她。
  12. 第三次探監(故事的開端)。看到洛伊德,外表、舉手投足都變,兩人對話尷尬,洛說自己在看心理醫師但浪費時間)。
  13. 與山茲女士諮商(每週一下午固定行程),多麗告訴山茲女士探監時的狀況。跟山茲女士說自己「感覺很差」,不再去探監。
  14. 但多麗又去了第四次探監,並取消諮商會面。(這次多麗和洛多聊了一點。洛說:「來不來都沒關係。但能來意義重大」。)
  15. 隔週的星期日,多麗第五次探監。洛感冒了。(這次對話雙方談到心裡感覺。洛傷心地說:「妳很美」「多麗心裡有什麼在軟化」、洛也說:「我整個都變了。」)
  16. 過了幾天,多麗收到洛寄來的信,說認識了自己的劣根性,頭腦清楚,但有某特別事寫不出來想告訴她。
  17. 第六次諮商,多麗想知道特別的事但沒有得到答案。
  18. 洛伊德又寄了第二次信,在信中才說了看到孩子們在空間的事。這個看法似乎解放了多麗,讓她得到安慰。
  19. 第三次探監後的三個星期,山茲女士打來問候(代表多麗這幾週都沒去諮商)。
  20. 在第七次前往探監的路上,遇上巴士車禍。多麗循著洛伊德教給她的救援知識,讓傷者恢復呼吸。中斷了探監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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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點想像力的時候,自然而然會抬起頭,望向遙遠又無盡的天空想像力是天空的視野。

天空的視野裡有雲,雲的變化就像想像力,雲的變化引發想像力,對於雲的詮釋山,或是棉花糖那就是想像力。雲的形狀是由風決定的嗎?光是這個提問,就充滿想像,就引發想像。

想像的流動如風,風是想像的翅膀搧動所引發的流動,一股思緒煽動下一股,一縷靈光捲起另一縷,交纏成氣流,帶來擾動。海潮一波一波地拍打,因為想像一陣一陣地流動;葉片起舞了,因為想像起風了。

想像是看得到卻摸不到的事物,想像是反射之物,想像是事物的影子。月光比陽光更令人遐想,樹影比樹的本身更具詩意,映在樹影上的光就像雲朵,樹影剪出了光,風搖曳樹影,搖曳著地上的雲的形狀,形成了詩。

想像力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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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力……。我想起以前高中時光,和死黨手持著考卷,在午後下課短暫的十分鐘內,辯論著某一選擇題的對錯。他最後哭笑不得地指著我笑嘻嘻的臉,控訴著:「跳躍性思考,你根本是個無敵天馬行空的傢伙!」這匹天馬可能早已踩著平流層巨人的肩膀,攀向宇宙巨人的腳趾。至於腳趾之上是什麼,這是一種出自本能的思考,我頓時感到一陣口渴,便拿起桌上的馬克杯喝了幾口水,轉頭望著窗外無垠。天外有天,那麼有幾層天?中國古代傳說有九重天。所以在九重天之外,還有天嗎?妄想或許能突破圍籬,但軀體似乎仍受到極大的物理規則限制,難以自由馳騁。自由是在指尖滴結成的霧,也是遠山恣意消逝的雲。奮力展開,卻又墜入另一座牢籠。古時羅馬競技場,那些終日囚困在地下二層徘徊的鬥獸,希望被澆熄,在野蠻掌聲中相互廝殺。柵欄升起時,必須在橢圓形廣場中以最快速度,將威脅置於死地,讓那些尋求榮耀的愚蠢之靈哀嚎翻滾遍地,痛楚噴濺外露。然而,場上站立的不盡是原罪,也可能是無助的女人或殘疾者,這情境使我陷入一潭極地冰沼。回顧歷史,人與人間的仇恨及愛,早已交織成某種現實,慶幸的是,在迷濛夜裡,我仍有望遁入夢境。我俯視著夢境裡奇異登天的群山,提起兩隻前腳、後腿向後用力踢,撐開巨翼一拍,自知毋須同熟透的蘋果墜入地心。飛翔並非漫無目的,而是依循著一張藍圖,離了萬有引力定律,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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