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道兒時感官印象相當深刻的魚料理,是一道你只要聞到它經過烹烤的香氣就可以辨認出的食物。我想將它的味道更清晰地透過文字抽取出來,腦中卻沒有可以將其味道具體描述出來的字辭。其實那就是烤秋刀魚,烹烤後微微翹起的頭尾,酥脆皺掉如鋁箔般色澤的表皮,散發著讓人舌頭底下不停分泌唾液的甘苦香氣。這意識流的練習似乎有點困難,對於要抓取隨時閃現在腦裡的內容,有時還來不及紀錄或寫下,就斷了,只出現幾個詞像是查理週刊和它那引起伊斯蘭極端份子不滿的封面。然後現在有突然腦中沒有在經過任何東西了。所以現在是該回到秋刀魚嗎?我想起它被那個料理師傅,而現在又正在想他是日本人還是臺灣人,但這好像不那麼重要,他好像有一臉的鬍渣,總是一人在那狹小的廚房為客人做菜,當時還小的我,覺得那樣的畫面相當有吸引力,不過這和我的性向無關,為什麼我想澄清這件事呢?現在已經寫到三百七十九的字,我有些不禁困惑著如果這樣一直寫下去,完全沒寫到另一個聯想的詞不是很好笑或者我要寫多久才可以寫的到,有沒有可能像普魯斯特那樣?這種寫法有種快意,覺得有種自由,似乎不須顧慮太多內容的因果關係,也不必為看的人想或我要把什麼想傳達的講清楚寫精準,相當順暢地寫,突然感覺自己是個可以不斷製造文字的打字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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