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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高一的那年,班上一個很要好的男生對我說,「你知不知到托爾金為了寫魔戒,還特別找中世紀騎士團運作的方法,超屌的。」我只愣著看他,不知如何言語。這件事我一直記在腦袋中,從同人文學到奇幻文學的我,一直靠著想像寫出作品,曾看過的也好,不曾看過的也好,在我記憶中,高中前寫作只曾為了花語,特地翻過一次資料。或許是受到網路遊戲的影響吧!對我來說,許許多多的故事,並不需要太多核心社會架構,只要有個角色,自己喜愛的角色,讓他想辦法在這世界展開旅途。
我回想曾著迷的漫畫《魔法水果籃》,高中那年才發現一件事實,我的小說中只有「主角」和故事事件,對於配角和背景文化是並不存在的;因而我開始考慮每個角色的歷程和生活背景,因此開始與人訪談,及尋些世界各方傳說等資料,不斷地去詳構一個不存在的世界﹝精靈語就太難,雖然妄想過﹞。
很累,雖然打開了我的眼界,但這是我想要的嗎?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對於我而言和讀者來說要的是什麼?要是為了建構一個符合真實的新世界,那有太多的問題要處理了不是一人能即。
在高二那年輕小說的出現,給予我一個很大的啟示,雖然這些至今被人罵賣萌的作品中,其實他們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且平意近人的寫法,才發現這是我要的,因此我放棄了設定過於嚴謹如同史詩設定的寫作,加入一些自行想要的東西。
只是對現在我的來說,想像力本身的寬廣度還是不夠,許多事情我沒有辦法額外連節在一起,雖然在學製作遊戲的過程中,會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點子,但是我很難將兩個看似不相關的事物,互換一種新的想法,或許我還是潛意識中被文化的邏輯束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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