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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輕到重
一顆藍色的氣球被小販吹飽了氣,交給了小孩的手裡。小孩看著一個小小的橡皮袋,袋口塞在一個瓦斯筒上,「澌」的一聲被漲大,然後在綁上線後就脫離地心引力,飄在半空中。小孩很高興,那是他的氣球。
幾分鐘後,小孩的手被牽到教堂裡,那裡有人在唱歌。當小孩的手被放開時,小孩無意間也鬆開了他另一隻手。藍氣球伴著聖歌和小孩子的哭鬧聲緩緩上升,直到教堂的尖頂。氣球應該很高興,現在它是自己的,也許是。
氣球在屋頂底部,左右飄移,尋找出口,可惜那裡並沒有煙囪。底下人群散去,夕陽西下後,白天熱度不再。在教堂安靜的夜裡,氣球的裡外正在改變,越來越多的空氣取代了氣球內的氮氣,氣球和屋頂間開始有了距離。過了半夜氣球已落到地上,離地面只有一條線的距離。仍在找出口。
然後就被早晨的情潔人員放氣丟掉了。
B. 重到輕:集體跑步
1. 開始時,每一步都舉步維艱,每一口呼吸都彷彿要從肺裡用力吸出。身體如鉛塊一樣。
2. 不久,在明白自己不會放棄後,身體就會湧現另一種力量,撐著跟上別人。
3. 又過了一關了!呼吸與肢體間有了密切的互補關係,現在已經可以邊跑邊看風景。
4. 腳步輕盈,身體不再存在,開始吹口哨,但因還沒跑完而覺得煩。
5. 最後一段路,身體疲酸,但更輕的是完成一件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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