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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重
「哈----啾-!」獵人打了一個好大的噴嚏,桌面上殘餘的十來根羽毛漫天飛舞,緩緩地飄在中。獵人伸手一抓,羽毛卻隨著手揮出的氣流飄到另一邊,獵人無可奈何,靜靜地等待羽毛飄落,慢慢地撿拾在地上的所有羽毛。獵人細細數了數,應當全部都撿了回來。
拿起竹籤,獵人一根一根地將柔軟的羽毛裹成黏膠包覆的透亮模樣,黏合上頭所有一絲絲的細毛。「哈--啾-!」獵人又打了一個噴嚏,但這回羽毛只原地震動了兩三下,飄也飄不起來了。比對了圖鑑,獵人將塗了黏膠的羽毛貼到大致正確的位置,右翼的翅膀上頭貼滿了穠纖合度的羽毛,怎麼樣都是不會再振動了。獵人小心翼翼將右翼連接到主體上,一個鳥類的石膏標本,展著翼隨時都要起飛的姿態,矗立在桌上動也不動地,等待獵人完成。
陰乾了大約一周,獵人覺得這是他所有標本中最好的一個,他把模型擺在室外的平台上,供自己欣賞。一日,同類的鳥飛到了標本旁邊,扭扭頭,好奇地看了看標本,又輕輕啄了一啄,開始吸氣膨大自己的身軀,有節奏地拍著翅膀,大概是求偶季節到了。那隻鳥看標本不理牠,然後飛走了。「砰!」一聲,鳥兒應聲落地。過了沒幾個月,獵人開始一套五隻不同姿態地,販售這種鳥的標本,大賺一筆。
原本在課堂上寫的:
夏日午後,一片雲若有似無在空中,刷淡了天空的顏色。不一會兒,一朵織密的白雲已然成形,隨著時間的推移,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遮蔽的大半的天空,也由白色漸漸變成或灰或黑的積雨雲,蓄勢待發……轟!一聲雷發動所有雨水落下,黃豆般的水滴砸痛了臂膀。在城市裡的雷陣雨,最終都逃離不了成為成為水溝中、下水道裡污濁泥濘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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