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看了兩部電影,一部是<咖啡愛情>,另一部是<攻佔羅浮宮>。比較喜歡蘇古諾夫<攻佔羅浮宮>的想像。
Woody Allen 這次一口氣把觀眾帶回了30年代的LA與紐約兩座城市,比起導演的成長環境更早。劇情故事依然最擅長的愛情小品,也許是成本的關係,Woody Allen 比起過去更細心的雕琢電影裡的細節。Woody Allen的虛構世界總是迷人的。
蘇古諾夫則是圍繞著羅浮宮拍攝了一部半劇情半紀實的電影。其中一個重要的故事是二戰德軍占領巴黎時期,兩位負責羅浮宮藝術品保存的法國與德國官員之間的交流與互動。蘇古諾夫建構了兩個非虛構人物的故事,簡直是在想像的世界走鋼索。
看完蘇古諾夫的<攻佔羅浮宮>,會想起黃亞歷的<日曜日式散步者>,還有今年TIDF影展的菲律賓記錄片,Kidlat Tahimik的<返鄉包裹#1過度發展的回憶>。這幾部電影都可以解釋成試圖還原一段歷史、探索被世界遺忘的過去的某塊角落。但是對我來說,更像是導演們使用電影語言與影像,在歷史的土地之上搭建了一座天空之城,在想像的邊界飛翔。
另外一個想像力的類型是想像未來,科幻小說與電影是很好的例子。我喜歡的科幻小說必須要建立在堅實的過去之上,比如Philip K. Dick 的《Ubik》。那是一個在資本主義社會中超能力者受雇於大企業的故事。另外,Ursula K.Le Guin 的科幻短篇小說集,《世界誕生之日》則充滿了人類學的思考。我們在幻想的世界能夠走得多遠,似乎取決於我們對過去理解的深度。就算是只用一根細細繩子繫住的風箏,也要了解強風吹拂的方向才能飛翔。
關於我與我的想像力。我試著想像自己的未來是什麼樣子,但是總是失敗。是因為不夠了解自己過去的樣子,還是想像力根本不應該這樣用,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