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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景觀的輕與重─小嬰孩躺在垃圾桶裡
他的孩子死了。
清晨第ㄧ道曙光喚醒了這座城市。今天仍然艷陽高照,尤其是氣溫極度變化的現代,熱天總是感覺熱上幾度。數百年來,這座城市沒有太大的變化,外觀上或許是幾座建築物汰舊換新,但是人們的生活作息仍是千篇一律,幾乎沒有變化。
她的孩子死了。
時間表向來都很準確,可以說是按表操課。像是天未亮,路上就幾台著運輸車,運載貨物的需求還是在的。然後是早市陸續開始,晚點是通勤人車潮……。日復一日,看起來沒什麼不同,甚至把時間拉回過去或翻至未來,也難有細微變化,只要沉默的話。
小嬰孩躺在垃圾桶裡!天!他出生一天了嗎?顯然是沒有。快報警吧!怎麼會有人把孩子放在菜市場裡的垃圾桶裡呢?若不是那細微的聲音傳出,(他又剛好該死的多心得很?),他豈不是成了埋小嬰孩的幫兇?瞧!根本就沒其他人發現這孩子啊!
幸好他們的孩子還沒有死。他與她相視掩面,心事懸宕了將近一天,他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煎熬而放聲大哭了。他們嚇壞了,至少,眼不見為淨,至少,沒人會發現的,至少,每天都是一樣的不是嗎?至少……但為什麼,又好像不是這樣的?
很久以後。
我告訴你喔!我爸媽說以前我小時候,很頑皮很愛哭的時候,他們都會騙我說我是菜市場的垃圾桶裡撿來的小孩耶!我小時候太笨了,竟然真的相信了,長大後想想,這怎麼可能啊?你瞧我的眉毛像我的媽媽,我的眼睛像我的爸爸,他們還說,我的爸媽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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